妻子一边说着,一边把身子倚靠在沙发上,看起来绵软无力,想必也没有精力撒谎。
第三个、第四个女孩的情况如出一辙,每次差不多都是间隔十分钟,出来后都一声不吭地往出口走,没有一个人留下来。
插的时候,舅嫂已经放下矜持,嘴里咿咿呀呀的哼着,屁股一上一下的迎合起来。
(呜……呜……)嘴里发出刺激的叫床声,拼命的晃着唯一可以动的头。
过了一会儿,张总的大鸡巴在短暂的休息后又昂起了头,像是苏醒的巨兽,龟头胀得更大,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跳了几下,硬邦邦地撑开她湿滑的肉壁。
小枫将唇贴在了我的耳边,呼呼的轻轻吹着气,我微微的轻抖着,那吹着我的唇,再挟住耳缘用舌尖轻舔,一波一波甜美的波浪。